終于寫到了早已想寫的終章。
此篇的日期,已經從最開始的5月31日,6月17日,6月25日,7月10日,最終到了8月20日。
中華民國百年的鐘聲即將敲響,十月十日,就是第99個武昌起義紀念日,一月一日,就是百年新紀的開始。
不由覺得,時間流逝得如此之快。
八十四年,也就是我出生的那年,電腦還僅僅是研究所中為多,網絡一千比特就要數元。而到了八十八年,我家有了電腦。然而在當時,GPRS技術還是難以想象的。
九十四年,在頭頭的領導下,我們逐步就發展壯大了組織。到了九十六年,我們小學畢業,當時認為百年是很遙遠的,但是沒想到今天,不到150天就要百年了。
初中的三年逝去得飛快,但也留下了諸多美好的記憶。有可愛的同學,老師,也有各種校內外的活動。同學與朋友,皆給了我莫大的幫助。當然,讓我難以忘懷的另一件事就是我又一次地回到了小學。
回小學一直是我所期盼的,但是每次站在小學門口的時候,我總會異常地矛盾。雖然小學留下了許多美好的回憶,但是總有些事情令人難以忘懷,更甚就是羞愧難當了。
想起初一下的一個下雨的下午,是求小正在我們學校參觀的時候,我想回去看一下。
等一放學,我就早早離開了,因為我想找到幾個我所認識的人。到了小學門口,那一切基本沒變,班牌,還有值周同學的綬帶,門口的布局,仿佛就是當年。
我在門口等我想要見的人,徘徊了很久,還是在準備踏入校門的時候離開了。
不是我真的想離開,是因為我走到門口的時候,好像有一種阻力,阻止我繼續前進,哪怕踏一小步。
過了兩年,杭州二中要初中保送生去完成一個課題研究,當然還包括去宣傳自己的任務。其它同學選定了在求實浙大附小,中飯吃完就早早辦了離校手續(此值我們正式在校的最后一日),就走了。而我因為離校單失蹤而重新蓋了一遍章,當然,一同跑腿的還有蔡珺瑤。最后發現,是龐博藏得太好了,所以導致了這么大的工時浪費。
然后我就馬上開了離校單和出門單,往求小加速趕去。
救國到那邊的同時他們已經進去近半個小時了,我只好在門口等。后來他們給保安打了個電話,保安就讓我就去了。
他們有幾個非求小的在樓下,幾個求小的正在從樓上下來的過程中,后面那個小花園和小操場竟然也沒變,那個藤架上,還沒有開花(或者花已經謝了?)辦公室里,在的是吳歡巧與我原來的班主任朱汝洪兩位老師,其實原五班的班主任張老師也是我很想見的。朱和我聊了回天,因為時間有限,所以十分迅速。最后我提到我初中的班級中有數個金華人的時候,他略笑說:原來你還記得我是金華人!我出去的時候,那幾個人已經不見了蹤影。
關于這個金華人的典故,其實和一節地方課有關。那節地方課上講到了太平天國,然后朱汝洪就講起了太平天國侍王府,然后就講起了他小時候常去那里玩,這個時候,顧君航就說了“太平間”,他就被朱汝洪罰站了一會兒,從此,我就牢記朱汝洪老師是金華人,他小時候經常去太平天國什么王府玩(那個侍字我常忘,偶爾還要查查)。
我的初中,開始的時候,是抱著誠惶誠恐的態度的。初一,初二,初三,都結識了不少朋友。
我小學中關系最好的同班同學,是顧君航,他好象是浙江衢縣人,而我初中關系最好的同班同學,劉溯揚,則是浙江龍游人,此二縣皆屬衢州。
我和劉溯揚的結交是因為五班的王安睿同學,所以也很感謝王安睿。
異班之中,也有我的許多朋友。
前面的隨筆中寫了不少人,其中最有特點的就是原來同班的梁忠輝。此人后來去了加拿大,本姓是莫。原來我僅僅是認為它是一個天才,外表玩世不恭,內心深謀遠慮的人,但是我現在對他的看法必須改變,他仿佛變成了一個內心與外表皆深謀遠慮的人。
他現在好像仍然熱愛著音樂,可能只有在音樂中,他才能顯示出自己的本色。
梁也是原來我們班中少數令金潮涵畏懼的人之一,不過在2008年雪災,金潮涵在和梁忠輝打雪仗的時候,不慎失足,導致一條腿被繃帶綁了數個月。
兩梁最近仿佛很忙,在任何地方,他都消失了蹤跡(進20天以來)。
初中的運動會與新年文藝匯演常常會發生很有意思的事。初一的時候,寫通訊稿是一件令人頭疼的事(何止初一,一直到初三都是如此,小學也是如此),不過收通訊稿的確是一件有意思的事。討價還價不說,還要用老早擬好萬年不變的稿,或者代寫等方法,也是無奇不有狀。
文藝匯演,懷念的還是初二的時候,梁忠輝的最后一次登場,彈奏鋼琴。
而文藝匯演之后,就是令人恐怖的環湖跑了。環湖跑總是漫長的,我初一時的名次只有159,正好在想末頁前面,初二時的名次是178,而在初三時,我搞到了一張紀念版券樣300,不過如果像我高中不讀浙大附中,以后很可能就沒環湖跑了。
梁忠輝在這種時刻又會出現,當然只是初一和初二,初三的環湖跑他并未參加(雖然是圣誕節,但是他很可能沒有機票)。
我是稀里糊涂地當上了數學課代表,當然也就引出了初三撕卷子的事情。。兩個人撕有時候人手不夠,于是就會叫上第三個或第四個人,而項漠野為最常叫道的人(很多時候是用了硬拖的手段),他又用最新釋義的詞“杯具”自詡(悲劇的這種用法一定在2009年以后,因為2008年學習《偉大的悲劇》和發生汶川大地震的時候,還根本沒有這種用法),所以每次撕卷子時他都會說:“我是一個悲劇。”而第四個人,往往就是“餐具”了。
然后就是科學課代表的科學。我們班的語文課代表,英語課代表,數學課代表的該學科水平總能保持在中上上下,但是科學課代表總會被罵。當然,也有更特殊的情況啦,那就是梁忠輝擔任勞技課代表的時候,得過勞技不及格。
也有些人,我至今都沒有完全了解,雖然和我是同班。如葛筱雨之類的同學,還有小學的張也藝等。從外面轉進來的人也不少,比如八班的王邊城,我們班的徐正韜。王邊城這次是我們學校的中考最高分,但在杭州竟然沒排到前十。
八班里面也有幾位元老人物。我們學校的銜接工作不善,結果讓項漠野多當了幾個月的晨會主持。而作為學習哦啊的傳奇人物,院長陳之涵則當了兩年的國歌指揮,史上之最,史無前例,我們學校僅此一人。
七班的林煜,是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人,我對他了解很少,就不多說了。
而體育課上最有意思的時光,無疑是和五班合上的時候了。史鉞是體育委員,但可能是十個班體育委員中身高最矮的一位。袁斌與孫詩茗,都是令人敬佩的,每次和五班上體育課,都有無限的活力,而和九班,則是死氣一片啊。
小學同學的生日,偶爾也會參加一下。不過次數,用一只手,都可以數過來(因爲是五次)。二次有重大決定,不過都沒認真記錄,所以到現在也差不多失傳了。
暑假過得飛快,也馬上要結束了,我也需要對前面幾篇做一個梳理。
最前面的部分就不用講了,因爲很多的内容同伴都知道。
後面的内容:
雜文:
《關於保護》是我對破壞和保護的一點點小的意見,重要内容是反對單純的經濟性破壞。
《民族與國家》釐清概念
《會議及一次保送生家長會》不說了,痛苦而糟糕的回憶
《聯係》心情而已
《技術的進步利弊》寫得不好
《文風之變》反思我的文風和思想的變化,包括了一點點改進計劃
然後就是我的記錄和心情了。
傳記:
《我七八年級的品德老師》寫的是徐國祥,就是關於他上品德課時發生的一些事情
《初中回憶》后半段的開篇導語
《憶初中往事,梁忠輝》不用解釋了
《回憶往事,金潮涵》也不用解釋了,這個人吶!
《我的同學徐正韜》更不用解釋了。他就是X*T
《我的摯友——劉溯揚》恩,這個人,對日本與,有很深的研究,精神令人敬佩。
《恬》不解釋了
《我的保送同學》也不解釋了
游記,心情,記事,摘抄:
《蕭山記》是去蕭山后一個月才寫的,回憶了一點蕭山與江南三鎮等地的情況
《畢業了,我的最后一天的初中生活》記錄我最后一天的初中生活,6月17日的很多東西,包括了整個畢業典禮,還有畢業的活動,下午的分開。其實對于中考的同學,23號領了成績單,才是最后一天,那天下午我碰見了鄒雨豪,他和我也說了一點點事情,包括填杭四的很多東西,還有同學的情況。
《無痕的畢業》主要是我對初中的同學之間的冷戰的反思,還有它在最后一日的和解。
《再回龍井》騎車經過西湖鄉,看見了許許多多不該看到的狀況,路邊的亂狀。
《成績要公布了》6月25日,我們已經無心思聽保送生課了,只關心最后的錄取結果。
《結局》和上一篇內容相接
《空調病》寫的是關于注意身體的內容,日期7月1日,沒想到我八月十五日也感冒了,還好第二天就好了,然后就抓緊時間趕作業啦。
《登山偶遇》寫的是6月30日登老和山遇到的人與事情
《敗》7月3日,得到了一個消息,我很傷心
《故人相見》7月6日,分班測試,遇到了鄒佳航,所以寫了一點點感想
《情何纏纏》唉,最不愿意看到的結果,與聽到的消息。但還是留著些許的安慰。事情的發生時間是7月8日到7月10日,文章的寫作時間是7月8日到7月13日。
《杭高之行》和張宇藩一同去杭高參觀,然后就寫下了這篇感想。時間是7月13日。
《回鄉簡記》7月22日-7月27日回家鄉,用很簡單的描述記錄下了整個過程。
《和恬姐做實驗》記錄了關于7月29日下午的一些事情,挺有意思的
《補昨日筆記》就是補充了剛才的那篇文章呀,哦,忘了一點東西,再補:“那個是不是通風櫥?”“是的。”“那氣體排出去不是會污染環境嗎?”“實際上會,但一般都說是微量的”“嗯,我奶奶也說是微量的。”
《我,不知道錯在何處》日期8月4日,和8月3日下午有關,我的反思
《志愿者服務》寫一次很無聊很糟糕的社會實踐活動經歷。時間8月7日
《登山觀日出記》就是有一天,氣得很早很早,去爬山看日出的故事。
《今日觀流星雨》英仙座流星雨讓我從13日的凌晨1時等到了4時許。
《七夕的祝愿》很無聊,就是不想離別
《如果我愛你》摘抄了一篇文章,不說了
《正韜家行跡》我和龐博昨天去徐正韜家玩的故事
《這兩天》有人好像傷心了,我也不知道怎么辦
《希望和從前一樣》一首小詩,寫得不好,因為心情不好
《終章,結束了,結束了》不就是本文嗎?多么巧合的事,比同年同月同日還好。
說完了目錄,我差點忘了兩件事。
我們小學三班,有一位同學叫俞洲。當然,小學里面的舊事就不用提了,這只是他之前的狀態。自從六年級之后,他也漸漸好轉了。后來又喜歡上了攝影(還是原來就喜歡?我說錯了別怪),當然他也是一個很友善的人(原來可不是),我以前是通過周凱文認識他的。
他也還保留了原來的許多個性,比如三班特有的講話風格(能否將這個形態列入新的浙江方言列表?)。當然他的同學也說他喜歡蘿莉,喜歡幼小的女生,不過無愛耶。他有沒有承認,我不知道,不過我見到的九班人,皆是這么言的。
九班的某些男生也讓人惋惜,不過我近期頗有效仿他們之勢,不可不惕。
我最大的悲哀,就是對動漫——無愛了!《火影》《死神》都沒對我構成吸引,所以最后我發現我和周詩吟沒有共同語言了!
周詩吟的講話速度是我見到的人中非常快的,而且她的想象速度更像是快過說話速度百倍一樣,因為我無法用大腦,將她所講的所有東西聯系起來,我在想我是不是老了。
我的朋友劉溯揚也是一個對日本文化與新式思想充滿研究的人。我也希望能學點故日語之類的,可是語言能力到底無法過關,不能成功。(或者說我根本沒下決心?)
也不知道恬現在還喜歡漫畫書嗎,或者是怨恨討厭/?我現在也在想,如果我喜歡漫畫,又會怎么樣呢?
孫倩蕓本也是一個很久都沒有聯系的人(不過要聯系她也很簡單,出門五米按門鈴)當然上次遇到的時候她也提到了楊翼,說本來他第一志愿填的是長河。不過杭四的作業雖多,但也還能讓人接受。
楊翼好像還參加了區排球比賽,孫詩茗也去了,看來他們都本是不錯的(全才?)。
上次聚會的時候的幾個同學這次大部分也到了浙大附中。浙大附中的周四爬山,到底是艱苦,累,好玩,或者三者兼有?
初中的八班,仿佛是一個創造神的地方。但讓,我也不能懷疑那邊的人類大部分來自火星。
而初一背英語的情景,應該還記得一點,但背的內容卻皆忘了(我沒有好好學習,我知錯了)。
許繼文也曾在花壇處背英語,當然也和他在那里聊過。值周日子里的有趣事也很多,就不能一一陳述了。
“中學”之“中”,可能就是一個雜合的代意(生物學的不好?),初中過去了,高中也要來了。明天就是高中的軍訓了。
我本來一直將某個人看作學習的榜樣,最好的朋友。每當我迷失,他就帶我走出迷惘。但是這個暑假他卻讓我不知所措。當再回首,我不知道應該怎么樣,我仍想像原來一樣,將它看作最好的朋友,但我發現這很難——我和他都變了,于是我就寫下了這《希望和從前一樣》。
或許,“那些不應該記起的回憶,就真的應該讓它隨風飄去”(摘抄原文(俗體):“那些不应该记起的回忆,就让它随风散去,收起你怜悯的心”),雖然,我舍不得,我不忍心!
走啊走,回頭總覺得那么懷戀,未來總覺得那麼坎坷,不知道應該如何展望未來,只知道必須經歷未來:
“想抖掉過去的塵土,抖去卻發現更加痛苦。望你心如故,即使天翻地覆。”
展望未來。
初中是什么時候結束的?保送生家長會選定學校的那一刻?離校的那一天?去新學校報到的那一天?中考結束?畢業典禮?領取中考成績單?領取錄取通知書?
好像每一個都是,好像每一個都不是。
但是明天就是軍訓,當交了學費,走進校門的那一刻,初中似乎和你完全分離了。
軍訓了,初中永遠是過去了。
但回憶不會消亡,再悲戚,也是過去;再痛苦,也是過去。
“愿君莫戚戚,轗軻自有路。”
可以將回憶放在一邊,但卻不能將回憶全然忘卻。
終結的是初中的學業,開始的是高中的學業。
其它的,還是延續的。
總不想這么草草結束,但總想不出用更多的去彌補,后面的幾頁,還是留白吧,這是想象。
畢竟這本隨筆本,代表的是過去,不是未來。
前面的文章,除了我之外還沒有人能全部看完(我不就是作者嗎?)。
不過以后會有的,他/她會是我最信任的人。
他/她會和我有共同的理想,目標。
他/她與我的理想,就是半個未來。
AZM這個符號,我們也曾看到過。
當然它帶給了即將畢業的初三(10)班一段短暫的快樂。
歷史與社會是眾多人曾經的噩夢。
當然它也給了大家學習的熱情。(我這話是不是顯得很沒良心?)
十月七日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。
九十六年十月七日,學校被水淹的時候,我們曾經來收拾過殘局。
501與305,還有會議室閱覽室。
各位過去曾經獲得保送資格的杭十五中應該還記得吧?
西溪中學,我們體育中考的地方。
城西的同學們,還會留戀它嗎?
還有2008-2009的應新文藝匯演。
那個大舞臺,沒忘掉吧?
新的開始了,舊的卻沒有結束。
新的征途,帶一些舊的回憶,不會增加重量。
不管它們是酸的,甜的,苦的,咸的,最后,它們都將變成難忘的,化不掉的。
朱子雩
九十九,八,廿
寫完了的感受
這篇文章與原文略有出入,因為原文寫的太過倉促,有些東西沒能寫,而且病句錯別字也很多。改過之后雖然不是盡善盡美,但比原文通順一點,不過為了不大改,有些段落還不是很通順。
昨天莫忠輝給我了一封回信。他自稱兩個月沒上QQ了。他也不希望,杭十五中精神病院就此解散。當然。更多的是因為他是不可缺少的負一號,董事長。
所有的不會因為這篇文章結束,但是會從這里開始。
可能,這就是一個轉折。
最后,本文的引用有三:
《如果我愛你》
《希望像從前一樣》
《芙蓉》
皆為同齡人所作
朱子雩
九十九,八,廿一